柳飄飄見季宴禮態度堅持,隻能就此打住。
雙方都是合作關係,而且都各執一詞。
再說下去隻會覺得她斤斤計較。
因為季宴禮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紀塵不願意,
紀塵始終都記得那天在醫院,季宴禮和他說的那句話。
“多謝季總體諒,那我們先走了。”生意場上客氣話是不能少的。
紀塵也沒有停留,扶著柳飄飄走出餐廳。
看到紀塵連個眼神也不給她,
溫言趕緊追出去。
“紀塵,別忘了去接言言出院。”
紀塵並沒有停下腳步。
“他是因為你才住的院。”
溫言實話實說,卻讓繼承惱羞成怒。他剛轉身要和溫言理論,
被柳飄飄一把拽住,衝著他搖頭。
因為她看見季宴禮走到溫言身後,
礙於季宴禮的身份,
柳飄飄不想紀塵與他爭執。
因為言多必失,隻會越扯越多。
盡管她不在乎外麵的流言蜚語,
但是對她不利的事她要避免。
紀塵看眼柳飄飄,
忍住火氣,鼻息歎氣,
跟著柳飄飄坐上車離開。
紀塵沒有回答溫言,
他隻顧著柳飄飄肚裏的孩子,
卻忘了那個每天爸爸長爸爸短的紀言言。
溫言心裏苦澀。
紀塵不能因為對她絕情,而對女兒也絕情。
紀言言可是跟他有血緣關係,
他怎麽能說斷就斷。
“溫言。”
季宴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思緒被打斷,
溫言轉身。
“如果接言言有困難,
我可以……”
“不用麻煩季總,
隻是言言鬧著要爸爸,我才讓紀塵去接。”
溫言趕緊打斷季宴禮的話,
已經麻煩他很多次,溫言知道適可而止,
而且今天早上的話,溫言不想再重複一遍。
“季總,您晚上約的時間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