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董事長不理會,眼睛依舊盯著報紙。
“宴禮,溫言擅自闖入你爸爸的書房,我們還沒計較她的目的,你倒是先來興師問罪。”季太太放下碗筷,一臉不高興數落起季宴禮。
“溫言是我的人,她做什麽用不著向你們交代。”季宴禮說話毫不顧忌對方的身份。
“你對一個秘書這麽上心,傳出去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她做的事情遠超過她的職位,換掉她。
露露比溫言懂分寸,更適合當你的秘書。”
季董事長始終沒有放下手裏的報紙,隻能聽到他不容拒絕的聲音。
“先管好你自己。”季宴禮衝著季董事長說話,卻讓季太太心裏不是滋味。
私家車揚長而去,季宴禮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
醫院裏,
溫言醒了有一會。
“溫言,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國外能打通國內的求救電話嗎?”汪墨搖搖頭,看著眼前腦子傻掉的女人。
溫言確實嚇傻掉了,
她呆愣在**,思考半天。
“是季總把你送醫院來的,大清早把我叫過來看著你。”
溫言心裏忐忑,
季宴禮一連救了她兩次,這份人情,她要怎麽還。
突然電話響了,
“喂溫言,你怎麽樣了,沒事了吧,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紀塵慌張說一大堆。
“老公你回國了嗎?”溫言聽到紀塵那邊聲音嘈雜,而且他的喘息聲很大,明顯是在走路。
“你出那麽大事我怎麽能不回來,你在哪。”
“我在仁愛醫院。”紀塵的急促聲讓溫言眼眶發熱,想叮囑他路上慢點,對方已經掛斷電話。
“你那個多情郎君要來看你?”汪墨滿臉嫌棄,陰陽紀塵。
溫言沒心情和汪墨鬥嘴,讓他回公司上班,有紀塵照顧她。
“沒有季總吩咐,我哪敢走。”汪墨也不想見紀塵,下樓去公園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