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走過去撿起來,剛要喊住柳飄飄,手機電話響了。
是季宴禮。
溫言心裏撲通跳,臉頰發燙。
“溫言,從現在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
嘟嘟……
收起電話,溫言決定要去和季宴禮道歉。
正要裝起柳飄飄落下的東西,打眼一看是個驗孕棒。
上麵清楚顯示兩條紅杠。
直到盯得眼睛發酸,溫言才確定手裏的東西是真實的。
她忘記給季宴禮道歉,直接回到家裏,走到臥室。
直到晚上,紀塵帶著紀言言回家。
“媽,溫言呢?她今天沒接言言放學,老師給我打電話。”紀塵進門就找溫言。
“哎呦,我忘了告訴你,溫言說她不舒服想休息一會,讓我打電話給你去接言言。”紀媽媽一拍腦門,她隻顧準備明天老友聚會,忘了溫言叮囑的事情。
紀塵放下公文包走進臥室。
屋裏一片漆黑。
紀塵開燈,看見溫言整個人縮在被窩裏。
“溫言,你哪裏不舒服嗎?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紀塵伸手掀開被子,溫言從裏麵拽住。
“怎麽了,是不是柳飄飄欺負你了。”紀塵突然擔心柳飄飄和溫言說了些什麽。
“媽媽,你今天怎麽沒來接我,我等了你好長時間。”紀言言跑進屋子跳上床,趴在溫言身上埋怨。
聽到紀言言的聲音,溫言掀開被子,紀言言順勢鑽進去。
溫言抱住紀言言不鬆手,眼眶紅紅。
“老婆,怎麽了,你說話啊。”紀塵急得半跪在**,眼神焦急。
“老公,柳飄飄她,她喜歡孩子嗎?”
溫言問得沒頭沒腦,紀塵聽的一頭霧水。
“柳飄飄她最近有沒有找過你。”
“沒有。”紀塵張口否認。
溫言轉頭盯著他。
“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紀塵極力解釋。
“老公,你愛言言嗎?愛咱們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