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溫言早早來到學校給紀言言送書包,
看到紀塵拉著紀言言過來,溫言立刻走上去,
“言言,媽媽把你的書包帶過來了,咱們換套衣服再去學校。”溫言蹲下去,伸手過去要幫紀言言紮頭發。
紀言言顯然還在害怕溫言,一直往紀塵身後鑽。
“溫言,你這樣有意思嗎?”紀塵壓低聲音質問溫言。
“我是她媽,我照顧女兒不是應該的嗎?難道就因為一個陌生女人兩天的討好,她就會不認我這個媽媽嗎?”溫言沒有抬頭,盯著紀言言回答紀塵的話。
“言言,我是媽媽,你不理我我很傷心,言言難道不愛媽媽了嗎?”
溫言沒有哄女兒,而是嚴肅教導,不能讓女兒誤以為她對柳飄飄凶,就是對她凶,也不能讓柳飄飄有極可逞。
紀言言始終是和溫言一起生活的久,自然還是和她親,
她低著頭走到溫言麵前,沒有出聲。
溫言帶她到車裏換好衣服,梳好頭發,背上書包,又給她送到學校。
紀塵見紀言言進學校,轉身就走,
溫言也沒有攔住他,
他知道紀塵正在氣頭上,這時候叫他隻會讓他更生氣。
開車來到公司,
雖然已經被季宴禮開除,但是也要等新人來了才能走。
溫言正常處理事情,辦公室裏好像也沒人知道她被開除。
行程表上,今天季宴禮要去巡視新建的新星大廈,柳飄飄的拍攝今天結束,按理季宴禮要去看看。
溫言起身去通知季宴禮時間,
像往常一樣,溫言給季宴禮穿好外套,還要給他打領帶。
“季總對不起,我沒有做好工作,給你添麻煩。”
溫言一邊給季宴禮打領帶一邊道歉,
雖然外界都說季宴禮就是塊石頭,軟硬不吃,不近人情,
但是溫言在他手下做事,從沒有受到過她的批評和質疑,反而是讓她放心大膽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