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軟軟一通發泄,字字句句說的讓席澤半句話都不敢回懟。
“我。”
他倒是沒想到。
這小丫頭會突然間知道這件事情。
“你初來乍到,我怕你被別人框騙了。
所以才編的謊話。”
席澤無奈的解釋。
認真聽,還能聽出這話裏帶著幾分哄人的意思。
和剛剛那盛氣淩人的模樣,簡直天壤之別。
白軟軟坐在**,憤憤不平。
席澤垂下了眼,擋住了眼底之下的一絲灰暗。
“所以你去找景安。
是想跟他結成伴侶。”
就是這句話,他捏緊了拳頭。
心情糟糕的不得了。
不爽,難過,還有憤怒。
他古怪的察覺著自己的情緒,覺得這完全不像自己。
他應該高興。
他本就是孑然一身。
完全不需要什麽守護雌性。
如果這小丫頭要和自己解除契約,去找別人。
對於他而言,應該是一件好事。
為什麽他會這麽不爽?
這麽不願意?
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對於他而言,不是什麽好事?
他努力的想要壓製。
可是越想壓製,這情緒就如滔滔江水湧上心頭。
讓他煩悶不堪。
“什麽?
我不是出去找你的時候碰見了景安醫生嗎?
和他一起喝了一些小飲料。
後來,我就頭好疼。
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我什麽時候說要和他結成伴侶?
我說過這個話嗎?”
白軟軟捏了捏眉心。
這會兒還覺得腦袋疼的厲害。
她明顯斷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聽到了這話席澤一愣,片刻後,竟有一絲不難察覺的輕鬆感。
他鬆了拳頭,勾了勾嘴角。
“以後不要與他來往。”
他淡淡開口。
眼底一閃而過,一絲狡黠。
“為什麽?”
白軟軟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