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與傅槐序笑著擁抱在一起。
一旁的白徐林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別處,看到其他夫人們到來,快步迎了上去。
“怎麽樣,槐序,國外的日子如何?”
傅槐序眉開眼笑:“國外發展是好,但是啊,還是家裏舒服。”
看了看他身後,傅槐序問:“司程呢?沒和你一起來嗎?”
“軍需處有些急事,他先去處理,很快就來。”
“沈叔叔。”
看到沈岸,傅佳禾乖巧地站在了傅槐序的身邊。
“這是......佳禾?真是女大十八變,亭亭玉立了啊!”
聽見誇獎,傅佳禾微笑著低下了頭。
酒會上,大家很心照不宣的誰也沒有提起過傅雲霜。
仿佛這是一個根本沒有存在過的人。
晚宴七點馬上開始,沈司程依舊沒有出現。
傅佳禾望眼欲穿地盯著入口,逐漸失望。
與此同時,和諧飯店門口。
傅雲霜走下車,站在門口,抬頭看著這座富麗堂皇的建築物。
飯店共五層,一樓接待,二樓三樓均是舉辦宴會的大堂,四樓五樓則是客房。
這裏是外貿進出口生意的紐帶,許多外國商人都會住在此處。
她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進去時,發現一個身著中山裝的男人,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捂著心口。
站在門外的迎賓員發現異常,上前詢問:“先生,你還好嗎?”
中山裝男人雙唇發紫,渾身顫抖,順著門框,他的身體滑了下去。
“先生!先生!”
傅雲霜忙上前,讓迎賓員幫助自己將男人的身子放平。
他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是癲癇發作。
傅雲霜解開男人衣領扣子,讓他的呼吸能夠順暢一些,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頭,傅雲霜將自己的手指伸到了男人的口中。
“幫我把他的身子側過來。”
見迎賓員被嚇得呆在原地,傅雲霜聲音提高了一些:“幫我把他的身子側過來,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