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打架狠,卻沒試過主動打人,單手拎著木棍呆在原地。
江貞隻是靜靜看著,等他突破心理防線。
古代不是現代的法製社會,大魚吃小魚,他不狠,以後隻會被人欺負到死。
那天若不是她及時發現,那他早就死在雨天裏。
死了就是死了,沒人會在意。
人吃人,他不主動,就等著被吃。
“窩囊廢物,讓個女人替你出頭!雜種,敢不敢單獨跟我此時,我贏了你就……啊啊啊!”
劉老大無能咆哮,覺得宋良沒膽子動他,他發點狠,宋良就會哭著讓人放過他。
可木棍砸在腦袋上時,他的幻想化為泡影。
宋良一棍棍砸下去,眼底被怒火染紅,牙關咬緊。
棍棍砸肉,有幾棍甚至砸到了骨頭上。
“我不是廢物,我有姐姐撐腰!”
宋良不會說狠話,下手的力氣卻越發大了。
劉老大幾人起初哀嚎和怒罵響徹院子,到了後麵半點力氣也沒了,隻剩下虛弱的喘息聲。
宋良打斷劉老大的左胳膊,他生生疼醒,整個人在地上抖了幾下,再次疼昏過去。
“好了,這就夠了。”
江貞趕緊上前安撫陷入癲狂的宋良,免得殺紅了眼。
她問吳耿:“這幅樣子送到官府,沒事吧?”
吳耿攤手,十分無辜說:“抓捕過程中,惡徒非但不束手就擒,還膽敢反抗,受點小傷很正常啊,縣令大人明察秋毫,肯定會理解的。”
她朝他豎起大拇指,果然,做生意的心都髒。
不對,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不過如何,吳耿也算幫了她大忙,再次謝過後,乘坐吳家的馬車回家。
秦無序馬上要考試,緊張的氣氛籠罩,除了當事人,好像任何一人都比他緊張。
江貞除了早上出攤和負責吳耿的一日三餐,剩下時間全部呆在家裏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