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令儀要撇清與太子的所有幹係,大有一刀兩斷之勢,春棋幾個乖乖照做了,隻是東宮的書信還是照常往錦繡閣裏送。
“不必理會,都燒了。”
夏書有些猶豫,“您也許得去見他一麵。”
“為什麽?”
夏書低下了頭,“太子殿下讓奴婢轉告您兩個字,“眉山”。”
過去囚禁她的莊子,就坐落在眉山深處。
謝令儀臉色一白,手裏的狼毫墜落,在潔白的宣紙上留下一抹突兀的痕跡。
……
聽雨軒的的三樓雅間,謝令儀攥著滾燙的瓷杯,手心隱隱泛紅。
整個聽雨軒被清場了。
隻有她一人,還有……
春棋高聲行禮,“奴婢見過太子殿下。”
謝令儀深吸一口氣,讓春棋先下去。
“嫣嫣愈發調皮了,不這樣請,孤還真拿你沒辦法。”
蕭成雋嘖了一聲,頗有些寵溺的語調。
“我可聽說蕭衍因為你將肅國公府得罪了,將新城姑母也得罪了,嫣嫣果真是孤的賢內助,即使同他有了婚約,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蕭成雋站在謝令儀的身後,左手環住她的脖頸,右手開始不安分地**起來,“好了嫣嫣,不要生氣了,那個芙蕖已經被孤打入掖庭,罰她去做苦力去了。”
芙蕖是誰。
關她什麽事。
謝令儀有些懵。
蕭成雋苦思許久,終於得出謝令儀要同他一刀兩斷的原因,吃醋了。
一定是吃醋了。
那個揚州瘦馬是地方孝敬上來的,身段實在好,床榻上勾人的緊。
他一時忍不住,多幸了幾日。
還多虧太子妃提醒了她,說是芙蕖同謝令儀打了照麵,不知道說了什麽,但是謝令儀走的時候很不高興。
“你啊,就是太小性了,一介玩物而已,如何能同你相提並論。”
謝令儀仰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他,“那太子妃呢,太子妃娘娘算什麽?她也是玩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