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槿寧隻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的事她也不好多問。
她白天聽講學習,夜晚則是回到杜蘅院,處理不盡樓的事情。
她現在在國子監學習了,可以借著溫書的名義,光明正大地挑燈翻看情報,考慮下一步要投哪個產業。
因著她上一世的經驗,這段日子以來,凡是她投注的產業都是穩賺不賠,收益頗豐。
不過,消息情報方麵就不太一樣了。
基本是一些不太有用的,沒法觸及到權力中心。
畢竟剛開始,隻是些小商鋪和小田莊,隻能探聽到邊邊角角的消息,但這也好過沒有,後麵再慢慢擴張便是了。
而且陳藎祖上是走鏢的,雖然很久沒幹了,但最近她找到了她父親從前的下屬,重操舊業起來,也是好的很,一切都在她的計劃內有序進行著。
要說唯一超出她計劃的,大概隻有祁晏安了吧。
她派去跟著祁晏安的人,才跟了四天,送了一次信回來,就被祁晏安逮住了。
這天,謝槿寧剛回來,用完了膳,正一個人在屋子裏翻看送來的情報,正好看到了關於祁晏安的信件。
她的嘴角不禁就露出了笑意,當她拆開信封,拿出信件的時候,卻愣神了一下。
那信紙上的字,同她的十分相像,卻添了幾分力道,筆鋒強勁有力。
分明就是祁晏安的字。
她因為從小就被當成畜牲養,回到京城後也是大字不識幾個,即使後來有梅落雪的幫助,讀了不少書,可一手字總是寫得不太好看。
後來,她待在祁晏安身邊的兩年,時常為他研墨,也看到了他那如蒼鬆般有力的字,便開始照著臨摹。
她怕祁晏安覺得她心懷不軌,故意模仿他的字跡,所以每次都是偷偷的。
但萬事豈能瞞得過他,何況是他枕邊人的事。
祁晏安發現了這事後,並沒有責怪她,反而握著她的手,一字一字地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