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薑末起了個大早,滿臉期待地看著門口,但她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見傅昀承和傅晉陽出現,打電話又一直顯示關機。
付雲傾走過來,眉宇間藏著一絲不滿:“昀承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嗎?”
薑末搖搖頭:“可能在忙吧。”
她總是不受控製地想起江檸歌,他們今天還待在一起嗎,還是已經分開了?
付雲傾心疼地摸摸薑末的臉,“末末,要不你去休息一會兒吧,你臉色很難看。”
“不用,我再給昀承打一個電話試試。”薑末說著,迫不及待撥通傅昀承的電話,還是關機。
薑末語氣失落道:“媽,昀承他很生氣,等會兒他要是來了,你能不能跟我爸和外公說,讓他們別說他?”
付雲傾無奈歎了口氣,“末末,你別總是被牽著鼻子走,昨天的事也不全是你爸和外公的錯,他們說他,肯定是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說白了他們就是生氣昀承沒照顧好你,當初他自己承諾會好好照顧你,但你才生下陽陽一年不到就變成現在這樣……”
付雲傾說著,忍不住哽咽,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當初沒有答應這門婚事,她的女兒說不定就不會癱瘓,她以前最喜歡跳芭蕾,也最愛漂亮了,如今卻隻能坐在輪椅上。
“那件事隻是個意外,不能把責任歸咎於昀承,這些年如果不是他對我不離不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薑末紅著眼眶對付雲傾說,“媽,不是他離不開我,是我離不開他。”
剛癱瘓那一年,傅昀承幾乎寸步不離地照顧她,還得一邊照顧剛滿周歲的傅晉陽,還要處理公司的一大堆事務。
那段時間薑末總會生出極端想法,好幾次如果不是傅昀承及時發現,她估計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癱瘓後她幾乎不出門,傅昀承就是她的精神寄托,如果真的和傅昀承分開,她不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