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成了這副場麵,也沒辦法繼續喝酒摸姑娘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馬岩也徹底失去了興趣,也不知是為何,總是暗暗打量趙勳。
就這樣,三人離開了千嬌閣,留下一片狼藉。
趙勳走下樓梯時,癱坐在地上狼狽至極的陳玉嬌還擱那罵的,和個潑婦似的。
離開了千嬌閣,趙勳既無奈又好笑的說道:“掃了馬哥的雅興了,要不然咱換一家,繼續嗨皮?”
“不了不了。”
馬岩哈哈一笑:“今夜是非不論,怎地說也是見了血,陳家八成會含血噴人鬧上一鬧,愚兄先回衙署了,以免陳家顛倒是非,你也早些回去歇息。”
“那行,改天咱哥倆再好好喝點。”
趙勳也有點累了,拱了拱手帶著祁山離開了。
殊不知,馬岩並沒有邁步走回衙署,而是駐足久久,望著趙勳的背影若有所思。
直到趙勳與祁山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馬岩扭頭衝著後方勾了勾手指,遠處站在陰暗巷子中的丁三快步跑了過來。
“說說,剛剛你們聽到了摔杯聲後,那些衝進千嬌閣的人從何處來,行走坐臥是何模樣,離開後又去了何處。”
“軍伍,老卒,軍中虎賁!”
丁三口氣無比篤定:“兄弟們的本事,大哥你是知曉的,剛剛離的最近的四兒,就守在千嬌閣旁,從大哥你進去後,他一直沒瞧見任何反常之處,直到酒杯從二樓丟下來時,那些人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小四兒喊了一聲後大家才從遠處趕來。”
“丁四事先未發現任何古怪之處?”
“是,對了,剛剛二哥帶著我們進去時,注意到一人右臂極為粗大,若是軍伍,不是陌刀手便是馬弓手。”
“當真?”馬岩瞳孔猛地一縮:“丙三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二哥在幼麟營時本就是馬弓手,瞧不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