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茯苓來了。”
葳蕤院中虞殊蘭左等右等,不見沈姐姐身影,隻有茯苓一人前來。
“參見王妃,王妃見諒,我家小姐昨日吃醉了酒,實在是不省人事......”
虞殊蘭聞言,哪有半分怪罪之意,忙叫茯苓平身,後關切地問起。
“怎麽會飲得如此多?解酒藥也不管用?”
茯苓瞧著自家小姐和王妃自小的交情,對那事也毫不隱瞞。
她說,她家小姐從觀音山采藥回來,撞上沈夫人在和嬤嬤說,張家公子養了個外室。
正是張公子險些被流放表妹,竟還搞大了肚子。
於是沈妙微將張公子約到了金樽閣,欲問個明白,結果又受了刺激,足足飲了三壺蘭陵酒。
一旁的瑩雪和瓊枝,雙雙瞪大了眼睛。
瑩雪驚呼,“竟還有如此醃臢之事,這張公子竟是個人麵獸心的。”
虞殊蘭對此事倒是麵無波瀾,畢竟是她引著沈伯母去查的,她亦早就知曉。
現下她更關心的是沈姐姐的狀況,以及沈姐姐怎麽和何晉有了瓜葛。
“那何小將軍一事又是為何?”她急切地問出口。
“小姐醉酒撞上了何小將軍,小將軍為人古道熱腸,幫奴婢回府傳信,叫老爺套了車來金樽閣接回了小姐。”
虞殊蘭鳳眸微眯,心中思索,這麽說,隻是萍水相逢了。
隨即,她從妝奩之下取出三支自己改良後的二蘇舊局香。
“茯苓,你回府後將這三支香點上,能緩解沈姐姐宿醉後的頭疼。”
茯苓知曉王妃自小跟著靜檀師太習香,自是感激地收下。
“奴婢先行回府了,明日待小姐好轉,再與王妃相約。”
虞殊蘭眸光流轉,明日,不正是陸子涵開業嗎?
她前世聽了陸子涵那番理論,便有所期待,這“拚夕夕”的商業模式,付諸實踐後究竟如何。
更何況,那張子化前世可是裴成鈞的幕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