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那個賤丫頭那裏怎麽說?”
晚春堂中,徐妍瞧見春娥回來,急切地上前詢問。
近日,她在老爺跟前屢屢碰壁,就連府中掌家之權也一並失去。
甚至拿換女兒那事試探,老爺都無動於衷。
利用子期這府中唯一的少爺去詢問,老爺也隻說,叫她冷靜冷靜。
“哼,也不知程韞那個賤人是被什麽上了身,竟從往日的鵪鶉,變成了如今的狐媚子模樣。”
這隻能叫她不得不,低頭去求助那個飛上枝頭的賤丫頭。
“姨娘,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春娥忙將北辰王府傳來的消息告知徐妍。
徐妍聞言大喜,心中頗有幾分得意。
“我就說,那日回門,那賤丫頭是瞧著王爺在,才敢興風作浪。”
隨即嗤笑一聲,”你且看,如今她還不是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徐妍說著就要去承安堂,向老爺稟明,那幅畫能重回老爺手中,全賴她的功勞。
春娥見狀也跟了上來,弓著身子朝徐妍恭維起來。
“依奴婢看,她雖記為嫡女,嫁入高門,可那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
“實則,還是與您這一手養大她的人更親。”
徐妍覺得這話極為中聽,腳步也愈發輕快。
“再說,府中唯有姨娘膝下有位少爺,少爺讀書爭氣。夫人身子有那藥在,斷然是不成了,您還愁什麽呢?”
徐妍瞬間覺得這幾日心中的陰霾盡數消散。
突然,她又想到什麽,停了下腳步,目光如毒蛇般陰冷,向春娥叮囑道。
“你記得叫後廚的刁嬤嬤,將碎骨子和紅花磨成的粉,日日加在水榭閣那賤婦的飯菜中。”
“姨娘放心,奴婢會盯緊程氏的肚子的。”
不過多時,水榭閣中便得了消息。
“老爺說,今晚要去晚香堂歇息。”程韞的大丫鬟墨書低聲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