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將潰神散放上三倍劑量到崔氏的飯菜中。”
虞覺民陰冷地說道。
潰神散是他重金尋來的罕見毒藥,無色無味,尋常大夫根本發現不了,就連太醫也難以察覺。
隻需讓崔氏喝上九九八十一劑,便會神誌不清,如同三歲小兒,神仙難醫。
為防變故,做到萬無一失,自知柔出嫁起,他就開始給崔氏下藥了。
若一次食入三倍藥量,翌日便會狀如風寒,昏迷上一整天。
可徐妍不解其意,疑惑地問道:“老爺,此時叫夫人昏迷,有何用意呀?”
虞覺民冷笑一聲,“這法子更為捷徑,不需日後再從知柔手上輾轉嫁妝,明日,便可將這嫁妝拿捏在老夫手中。”
虞覺民悄聲說與徐妍聽,隻見徐妍瞬間瞪大了雙眼,難掩眸中驚喜之色。
“老爺不愧是縱橫朝堂之人,妾身欽佩!”
這話虞覺民聽了很受用,拉過徐妍,環在膝上,二人春風滿麵。
“不過......”
虞覺民忽然想起虞殊蘭來。
“今日下朝後,聖上獨留我在養心殿議事,其中卻談及虞殊蘭記為嫡女一事。”
“聖上說她性子和老夫說的一樣,軟弱不堪。”
“最後是鬧得不可開交,太皇太後做主,叫她得了這身份。”
徐妍聽到這話,一改笑意滿滿,臉上浮現起怒色。
“哼,憑什麽我柔兒的身份要叫我懷胎八月,冒險早產才能得來,她虞殊蘭僅憑上麵人一句話,就輕易拿到手了。”
虞覺民眯起雙眼,深思後說道:“陛下直言她雖自卑過頭,卻容貌昳麗,頗有婦德。”
“老夫瞧著,若不是陛下年近四十,她已經嫁於北辰王,恐怕是有納她為妃之意。”
徐妍聽了這話,愈發氣憤。
“哼,這小賤蹄子當真不安分,吃了妾身那麽多年的罰,竟還練得這狐媚模樣,明日看妾身怎麽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