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拂塵打量著她。
他才回京就聽到了一些傳言,家宴都趕不上,特意來看她。
沒想到人已經去林府其樂融融。
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像隻會開屏的老孔雀。
冷玉修被他打量著,心裏越發緊張,手也緊緊捏著帕子。
片刻後,語氣帶著戲謔,“自然作數。”
他不屑問,“要我替你做什麽?”
冷玉修一咬牙,“我不想嫁給林安嶼。”
魏拂塵原本冷漠的眸子閃了閃,目光緊緊的落在她臉上。
不過一瞬間,魏拂塵的目光又恢複如常。
看著眼前溫軟的她,冷冷道:“婚姻不是兒戲,你可想好了,你不後悔!”
冷玉修點點頭,“我從未答應要嫁給他,隻是閔氏在外麵散步謠言。”
魏拂塵眼眸湧動。
冷玉修輕聲道:“大司空,我.....”
“叫我拂塵。”魏拂塵突然出聲打算她。
冷玉修被這句話驚的愣在原地惶恐,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何突然糾結起她對他的稱呼。
以前不是都叫他大司空嗎?
況且他權勢熏天,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怎敢直呼他的名諱。
再者他們還沒有親密道這個程度,可以叫這麽親昵的稱呼。
似乎看穿她的心思,魏拂塵又接著道:“既要我替你做主,還要跟我如此生分?”
原來他是覺得叫大司空太生分了。
冷玉修沒有在多想,便細語叫出,“拂塵。”
她的聲音青澀婉柔,像一片輕輕的羽絨,拂過人心,留下一陣酥癢,回味無窮。
魏拂塵看她片刻,“好,爺答應了。”
冷玉修沒想到他這麽容易答應,忙行禮想去房間拿那塊玉佩。
剛走兩步,細腕就被捏住,“又跑?”
冷玉修垂下眼眸,看見他的大手捏住自己,掌心炙熱,害羞的把頭垂的更低,“我去房間拿玉牌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