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梅嘴裏喃喃著:“以前我確實是對你的約束比較多,那不也是因為我剛過門那會,你奶奶說,這豪門的兒媳不好做,需要立規矩,不然出了門去那丟的可是我們傅家的臉……現在看來,我以前做的事情還真是大錯特錯!”
陳蝶微蹙著柳眉,她神色不解,“太子妃這番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
許梅垂下了眼眸暗暗地歎息一聲。
也罷,現在陳蝶還沉浸在劇本裏,不管自己和她說些什麽她也聽不明白。
既然如此還不如等著以後她恢複了之後再說。
許梅有些愛不釋手的捧著那些之前被陳蝶洗壞的裙子,那些全部都是她等了好幾個月工期翹首以盼的等來的高定。
即便傅琛說了讓她扔了回頭買新的,可她哪裏舍得。
“誒唷,我現在看到我這些衣裳我就覺得心口痛。”許梅回眸看了看陳蝶,又說道:“其實你要是不喜歡洗衣服,或者太辛苦,你跟我說一聲就是了,你以前總是不吭不響的,我也不知道你的習慣,更不知道什麽事情會讓你不舒服。”
陳蝶聽的一頭霧水,連續往後退了兩步:“太子妃嚴重了,君臣有別,卑職如今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
“今天這裏也沒有人,就趁著現在,我跟你道個歉,我承認我先前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做的是過分了一點點……希望你以後不要放在心上,至於你說你要和阿琛離婚的事情,我覺得……你或許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
許梅說完這麽一番話之後,她的臉頰驀地一瞬紅了起來。
就好像是八月樹上掛著的紅彤彤的柿餅一樣。
盡管她現在是對陳蝶道歉了沒錯。
可她隨後又小聲嘀咕兩句:“我現在跟你說這些有什麽用呢,你現在人都不清醒,哎,要我說肯定是因為傅家的風水不好,要不然怎麽能夠老大家的和我們家的都是結婚幾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兒媳婦一個比一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