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慧的眼裏,蘇啟雖然是富二代,但他絲毫沒有富二代的驕縱與高高在上,他從小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又從不嘲諷窮人。
他有涵養有素質,並且平易近人,好說話懂事,最主要的是聽她的話。
她說要加彩禮,蘇啟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今天她說放了兒子,他竟拒絕。
並且責備江威,想讓江威受懲罰!
李慧猶如被當頭一棒。
她心裏也清楚,江威這麽做欠妥當,但是她更明白,酒後撞了車讓江挽來頂包那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江挽若是被抓了,蘇啟百分百會第一時間救。
這樣大家都沒事。
身為妹妹為哥哥犧牲點兒那又怎麽了?兄妹之間互助互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李慧忍下火氣,帶著討好性的語氣對蘇啟道,“可是這會給他留下汙點,以後他的孩子就不能考公,最主要監獄裏苦,天氣這麽冷,吃不好穿不暖的,有人欺負他怎麽辦。
女婿,兒子出來後你讓他怎麽給挽挽道歉都沒問題,行嗎?再說了,你們把他弄出來,不是顯得我有麵兒,你們也會更有麵兒。”
蘇啟唇角掛笑,但語氣堅定,“不行,過兩天再說。我的麵子,不靠別人給。”
李慧還想說什麽,蘇啟及時抓住江挽的手,“挽挽我帶回家,她身體不好,得回家休息,醫院這邊就交給您了。”
蘇啟拉著江挽出去。
他短暫的撐起了江挽的一片天。
走後李慧就跌坐在地上,想到兒子在監獄裏受苦,她再一次淚如雨下。
…
又是這種感覺,每每在江挽痛定思痛要離開他,強迫自己不再愛他時,蘇啟必然會做點什麽讓她覺得他是她的。
於是讓她陷入無盡的痛苦和掙紮裏,反反複複。
回到家,蘇啟親自去倒了杯熱水,給她拿來了藥,聲音極是溫柔,“喝點兒藥,然後好好睡一覺,你哥的事你也不必操心,我不會讓人欺負他,但是他也甭想那麽簡單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