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半日來回也不是沒收獲,看了看天色,現在還早,譚飛打算先回家補覺。
同一時間,馬春牛和於淑芬家不遠處的老郎中潘德子的家裏,朱建輝的叫聲撕心裂肺,嗷嗷嗷亂吼。
廖斌和張凡在旁聽著,眉眼都皺成了一團。
外頭也圍來好多人,尤其是小孩最多。
朱建輝的叫聲,讓孩子們覺得幸災樂禍,都在嘻嘻哈哈。
潘德子被叫得心煩,吼道:“吵啥吵,我給你的膀子擰下來!”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廖斌叫道:“朱建輝,你咋還中看不中用,有那麽疼嗎?我和朱建輝才是挨揍的兩個人,你和莊健不是打的有來有回的嗎?”
朱建輝眼淚都快要疼出來了:“你剛才沒聽到大夫說嗎?我的骨頭都挪位了。”
潘德子道:“那不叫挪位,那叫胳膊被卸下來了!”
張凡的神情變得很誇張:“啥叫胳膊被卸下來了,他那胳膊不是在他的膀子上長得好好的嗎?”
潘德子嫌棄地朝他看去一眼:“你們幾個不是知青嗎?我還以為你們都讀過書的,怎麽這都不懂,是裏麵的骨頭!”
他要是說別的還好,但是從讀書這塊內容說他們,廖斌和張凡一下子就不樂意了,宛若被踩到了痛處。
“我們是城裏的,我們當然讀過書了!”
“就是,有句話叫做術業有專攻,這方麵的內容我們不懂,咋啦?”
“反正我們讀過的書肯定比你多!你還在這裏瞧不上我們了?”
……
潘德子上下看了他們一眼,沒再接話,而是給朱建輝又使勁了一下。
朱建輝慘叫:“啊啊啊!好痛!”
潘德子道:“要是來個瘦子,我一下就能給你接好,實在是你肉太多,我抓都抓不嚴實。”
廖斌看著朱建輝這慘狀,忽然轉向張凡道:“你說朱建輝都成這模樣了,咱們不去找譚飛要個說法,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