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盈盈同她熱絡,拉著她講京城裏好吃的點心鋪子,二人有說有笑,連路邊的花朵都綻放開了些。
路過沈觀岩院子時,她還不忘拉著蔣盈盈停下。
“堂姐要與我一同去瞧瞧哥哥嗎?”
今日是年初一,按道理沈觀岩也當前去與老夫人拜年。
“好啊。”
蔣盈盈從未見過沈觀岩,也隻在他回府那日遠遠地眺望了一眼,本該早早前來拜會,一直礙於不便私下見麵,又怕擾了沈觀岩養傷,這才拖到這會兒。
正巧沈今宛陪著,也不怕落人口舌。
沈今宛含笑著將她引進門:“哥哥常年在外行軍打仗,回了京性子難免內斂,堂姐勿怪。”
“無.....”
蔣盈盈“妨”字還未脫口,猝不及防地看見一名黝黑的少年,上身**,在晨光微露的院落中揮灑著劍影,每一式每一劃都透著勃勃英姿。
“怎麽樣!沒見過如此英姿颯爽的劍法吧,這可是你家將軍我的獨門絕技!”
沈觀岩邊舞劍邊對著一旁拍手叫好的侍衛炫耀道,一時間少年意氣撲麵而來。
隻是蔣盈盈哪見過這等場麵,她驚慌之下,連忙轉過身去,臉頰緋紅,花容失色。
“哥!”這時,沈今宛清脆的聲音劃破了這份突如其來的尷尬,她快步上前,手中緊握著衣物,一邊遞給沈觀岩,一邊還不忘狠狠踹了他一腳:“速速穿上!快些!”
沈觀岩劍練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她喊停,他一臉茫然,環顧四周,不解地問道:“怎麽了阿宛,”
直到瞥到不遠處蔣盈盈的身影時,他才拎起石凳旁的外衣,手忙腳亂地往身上罩,壓低聲線埋怨道:“阿宛!怎麽不早說還有旁人。哎喲,丟死人了!”
沈今宛沒好氣地又踹了他一腳:“誰知道你會這麽大張旗鼓在院裏練劍啊!”
待少年整理好衣衫,她才抱歉地拉住蔣盈盈,尷尬道:“堂姐見笑,他平時....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