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林帆進屋瞧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沈妙衣的身影,疑惑了一會,便開始起鍋燒水。
林帆麻利的將獾扒皮放血,隨後用刀子將獾身上的肥油切下來放在一旁,熱水燙掉雞毛,將獾瘦肉以及兩隻野雞用大刀剁成小塊。
這個年代,沒有那些分門別類的調味品,鹽巴已經算是極為難得的滋味了。
可惜的是,林帆鹽巴也買不起,吃的隻是未經過濾帶著苦味的鹵水。
將所剩不多的鹵水全部倒鍋裏,刹那之間,鍋中肉的香氣撲麵而來。
臨出鍋,林帆夾起了一塊雞肉,刹那件,唇齒生津,香的直接讓人掉舌頭。
將那盆肉放起來後,林帆開始處理那獾膘,白花花的獾膘落入鍋中,林帆用水將那鹵水罐子**了一下,而後倒入鍋中,給獾油來上一點鹹滋味。
不說別的,就這近十斤的獾油,放在縣城,至少二兩銀子。
就在林帆專心致誌熬獾油的時候,帶著頭巾,穿著長衣,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的沈妙衣背著一個竹簍回到了家裏。
“好香啊,相公,你在做什麽?”
沈妙衣十分好奇,快步的走上前來,隻是上上下下的看的林帆有些頭暈。
昨天雖然親手實踐過了,確實不小。
但是觸感,總比不上最為直觀的視覺衝擊。
林帆夾了夾腿,移了一下眼睛,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道:“當然是做肉啊,沒有聞到一陣肉香味嗎?”
“你呢?剛才我回來沒有見到你,你去哪裏了?”
“今天長芳嫂子帶我去挖野菜了。”
“我挖了好大一些呢?”
“相公,我雖然患了夜魅,但不是不能幹活!”
說話間,沈妙衣非常驕傲的將後背的竹簍卸下來,將那半框野菜遞給了林帆。
隻是,林帆沒有去看那半框野菜,而是有些心疼的看著沈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