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月扯了扯“皇帝”病服,再次問起那個年輕人,“陛下,那人怎麽是個瘋子?”
年輕男人被問的愣住,半晌抓耳撓腮給不出準確信息。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憋了半天才回答鄒月,“反正他就是個瘋子,小月子你離遠點就行。”
鄒月還是決定去看看。
可是敷衍了這個年輕男人之後醫生又來檢查,鄒月也沒有故意偽裝成精神病患者的模樣。即便她是正常的,異區也會自動補全。
醫生把檢查工具收了複而拿起旁邊的針管,“來,把衣袖挽起來。”
鄒月可不想這種不明**注入她身體裏,誰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她當即彎腰,捂著肚子,“哎喲,我那個,我想上廁所。”
醫生皺眉,就覺得鄒月是偽裝的,“乖,紮了針就能好好休息了。”
鄒月苦哈哈的說:“不行,要拉褲子裏了。”她眼淚婆娑的望著醫生。
那雙秋水剪瞳望著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狠下心,醫生自然也不例外。他無奈的歎口氣,“快去快回。”
他也不能真讓人拉褲子裏,當然如果這是個邋裏邋遢的老男人,他倒是也不介意強製行為。
反正最後換洗的也不是他。
鄒月彎腰捂著肚子,飛快衝出病房。
這個時候不少患者都已經吃了養神藥,都睡了過去。鄒月一陣頭疼,她想找個人問路都不行。
她將存在感降至零,狗狗祟祟的找是否還有清醒的幸存者。
上樓,拐彎,突然和一人撞上。
鄒月:??
對方:???
黑袍女孩低聲咒罵一聲,“見鬼了!”
鄒月:“……”
“……是我。”鄒月想了想還是出聲提醒。
女孩愣愣的盯著麵前空無一物,但的確存在人的方向。
“你還會隱身?”她伸手就去抓鄒月。
鄒月把一片衣角遞給她,省的這小姑娘摸到不該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