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月捏著卡牌,卡牌是特殊材料製作,無法撕毀,似乎也水火不侵。
“我有個問題。”黑袍女孩突然伸手,她像個正在課堂讀書的小女孩,非常認真那種。
紀婆婆為人也和善,示意她講。
黑袍女孩漂亮的唇揚起大大的笑容,說出的話卻格外殘忍,“我可以在寫下生死之前殺了隊友嗎?”
紀婆婆回答,“當然可以,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鄒月彈了一下卡牌,問:“殺隊友不違反規則?”
紀婆婆:“對。”
鄒月和黑袍女孩對視一眼,這是對人性的考驗。五十萬本來就不多,如果四個人都活下來分到手不過十二萬多。
普通人都難以抵擋這樣的**,更何況進入這個異區的人,那可都是有前科的,
這種人有什麽道德人性可言?
或許這就是黑袍女孩會提出“殺隊友”這種問題的原因。
黑袍女孩對鄒月揚起下巴,“我先解決他們兩個,怎麽樣?”
鄒月無法保證大漢和張鳴是否經得起人性考驗,殺了他們的確是最保險的決定。
張鳴聽見這話立即哆哆嗦嗦的舉手,“我我我,我不會寫‘死’,我絕對不會。我可以保證!”
黑袍女孩根本不聽,她先衝到大漢麵前,手中魚刃轉動數次之後狠狠割斷對方脖頸。大漢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鮮血噴濺在桌子上,少女黑袍之上,她絲毫不在意,一步一步走向張鳴。
張鳴幾乎被嚇尿了,他一而再再而三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背叛他們。
紀婆婆旁觀這一幕,沒有阻止,一直都笑眯眯的。
隻是她的笑容和眼下這個情況實在是不協調,甚至稱得上詭異。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都聽你的,我可以用我爸媽發誓,求你別殺我。”
鋥亮的魚刃抵在張鳴頸項上,他聽見自己呼吸都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