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月也相當坦然,即便到現在也沒有想欺騙少年的想法,“對。”
少年突然抬頭,漆黑沒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鄒月,他說:“不行!憑什麽你們能活的好好的?憑什麽我會有這樣的待遇?”
鄒月雙手插兜,“我可以允諾你在償還罪孽之後投個好胎。”
對鄒月而言也隻能做到這樣。
投胎都隻能是個餅,忘川地脈什麽時候能被修複好還不知道。
強勁的罡風瞬間朝鄒月逼近,少年森白沒有一丁點血色的臉湊到鄒月麵前,激動的質問她,“那這輩子呢?這輩子誰來償還我?”
“我做錯了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他們要這麽對待我?”
鄒月處於這樣的罡風中依舊平靜,“我不是你的父母,無法告訴你為什麽這麽對待你。”
少年仰天瘋狂大笑,笑聲中難以隱藏的悲愴,“我沒錯!我什麽都沒做錯!”
他猛然看向鄒月,眼睛森冷可怖,“你不要以為你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就會束手就擒!”
少年單薄的身體以雷電不及的速度離開房間,很快心消散在空中。
鄒月看著被暴力損毀的房門,“嘖”了一聲。
這要是在現實世界她非得把人抓回來賠錢不可。
不過今天這個結果也是出乎意料,鄒月以為以少年的執念會傷害她,殺了她。
結果隻是坐了會兒。
鄒月的目光落在魔方上,突然輕笑一聲。
第二天到學校的時候隻有龍成來了,他看見鄒月的第一時間追上去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
鄒月搖搖頭,“來是來了,沒留下。”
龍成滿臉懷疑,“不能吧,你都抓不住?”
鄒月還是搖頭,“他還會回來。”
突然她對龍成說:“到最後還是不行的話我會把他抓起來。”
就連九歲孩童都知道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更何況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