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悱惻的膩語,銷魂勾人的小眼神兒,令在場眾人小腹火熱,恨不得取裴瀟代之。
琴姬纖手勾在裴瀟的肩膀,雙峰上令人不可自拔的柔軟在輕柔磨蹭,更令人心癢難耐。
“操啊!為什麽就讓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摘得豔花!”
“哼,我嚴重懷疑這是醉香樓早就預謀好的,這個琴姬平日自持清高,從沒有人能進入她的小院,想必如今見事情再也控製不住,所以才找了個托出來,敷衍我們!”
琴姬豔名遠播四方,周圍幾個州不少人慕名而來,想一親芳澤。
然而幾個月過去了,她每次出來不是要對詩就是要作畫,非得要有人勝過她一籌才可與其共度良宵。
偏偏琴姬的才情還極高,這些日子裏,還真的沒人能在詩詞歌賦上勝於她。
她越是這樣,就更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一探究竟,醉香樓的知名度一下子就打響了,生意也是愈發火爆。
雖說來往的人絡繹不絕,也無一人能摘得琴姬這朵名花,不過大家都沒有,那就不存在什麽糾紛,反而是更能激起男人的好鬥以及好爭。
這就是所謂的待價而沽。
可惜的是相安無事的日子今日被裴瀟一下打破,眼睜睜看著他們心念許久的尤物今晚就要被人站起來蹬,這讓他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要知道,琴姬有今日之盛名。
都是他們大把大把的銀子砸進去的啊。
在他們心裏,若是今晚琴姬跟人家睡了,那跟幫人家養老婆有什麽分別?
一時間,整個醉香樓民情洶湧,個個挽起衣袖,要將教訓裴瀟。
“哼!”
就在此時,陸元身上衣衫無風自動,渾厚的氣息僅是稍微噴薄,醉香樓的男賓客們便是呼吸一滯,臉色泛白。
“你們這群土狗,要模樣沒模樣,要文化沒文化,還想睡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