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南梔才把事情仔細和溫嫻君說了。
“那怎麽辦?”溫嫻君沒想到謝詢油鹽不進,既要又要。
選擇幫傷害小梔的凶手後,還要繼續和小梔好好過日子。
謝詢要是在這裏,她非得扇他一巴掌,看他臉皮到底有多厚。
“明天看謝詢怎麽說,要是還不行,小姨你就去和謝爺爺談談,他還算明事理。”
溫嫻君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
謝詢一進客廳,迎麵就被一個不知名的物體砸中。
“嘶。”謝詢忍不住痛呼出聲,搪瓷缸正好砸在謝詢挨巴掌的那邊臉上。
“又怎麽了?我這幾天可是老老實實的。”
“老實?是誰早上跑到領導辦公室發瘋。”
謝岩看著報紙,頭都沒抬地說道。
“沒有的事,小詢隻是聲音大了一點。”
楊佩蘭急忙替兒子解釋。
看到謝詢的臉紅紅的,心疼地湊近看了看。
“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像巴掌印,誰打的?大嫂,你快來給小詢看看。”
“好。”顧芸聞言趕緊過去了。
謝老爺子拿拐杖指著幾人,“他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們慣的。”
“是是是。”楊佩蘭雖然心裏不服氣,但不敢說出來。
老爺子年紀大了,都不敢和他頂嘴,怕他氣哪了。
顧芸檢查了下說道,“這是被打的吧,我去把醫藥箱拿來,抹點藥就好了。”
“到底是誰打的,怎麽能打臉呢。”
楊佩蘭捏著謝詢的下巴,看來看去。
被謝詢拂開了。
謝岩覷了謝詢一眼,見他沒有生氣,隻是有些不自在,淡定說道,“除了他媳婦還有誰。”
“南梔怎麽能打小詢下,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楊佩蘭對兒媳婦打兒子,意見很大。
謝老爺子不耐打斷,
“行了,連個疤都沒有,圍在那幹什麽,你們說現在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