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詢被哭的心煩,她一個施害者有什麽好哭的。
不耐的說道:“進來。”
謝思勤抽抽搭搭地進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謝詢的臉色。
他剛從爸的書房出來,爸肯定把事情和他說了。
但看不出來他是因南梔的事情煩惱,還是因為她們做的事情不高興。
她抬起那張清秀的臉,淚珠不斷滾落,也算我見猶憐。
“詢哥哥,南梔真的不能跳舞了嗎?”
可惜謝詢還是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
劉媽想要敲門的手一頓,她隻知道南梔出事了,不知道這麽嚴重。
她抱著被子頓在原地。
裏麵的聲音還在繼續。
“是我對不起南梔,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替媽分憂。”
謝詢仿佛第一次認識謝思勤,“所以你的分憂是,讓南梔再也跳不了舞?”
劉媽的心怦怦直跳,她想到了早前在洗澡間聽到的對話,謝思勤能做出這種事也不覺得意外了。
“不是的,我也不想的,我隻是一個孤兒,我想討好媽,她說什麽我都不能拒絕,我就是找人給南梔設置一點障礙,誰知道那個人和南梔有仇。
“這一切都是那個人自己的意思,隻能怪南梔自己,什麽時候招惹的敵人都不知道。”
謝思勤帶著哭腔為自己辯駁,把鍋都甩出去了。
謝詢麵色更難看了。
謝思勤說的話和他爸說的像是兩件事。
而且他查到的是,謝思勤早就和李如夢有聯係了,她能不知道李如夢和南梔的關係?
謝思勤在把他當傻子耍嗎?
“不是你主動到我媽麵前挑撥的?你和李如夢也很早就聯係了,還要我說得更明白點嗎?”
謝思勤終於慌了,她沒想到和李如夢那麽小心都被發現了。
“詢哥哥,我真的不知道南梔會跳不了舞,後麵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