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有時候是很討厭,但謝詢還是心軟了。
謝思勤一個孤兒,他不去還有誰會陪著她。
說是小事,沒讓去的謝家人:......
“知道了。”
謝詢進去換了身衣服。
“思勤病了,她一個人在醫院,我去看看。”
南梔沒有說話,她早就猜到了結果。
謝思勤總是要排到她前麵的,這一去肯定又要一晚上。
還好剛才溫存時她沒有鬆口。
第二天南梔又被人議論了,說她男人半夜丟下她去看養妹。
這次她更加從容了,不讓人看她的笑話。
兩個搞破鞋的人都不覺得羞愧,她為什麽要替他們不好意思,做錯事的又不是她。
九點多,謝思勤還特意找了過來。
不得不感歎——臉皮真厚。
南梔真的佩服,一個孤兒,能走到她如今這個地步,也不容易。
謝思勤站在院子裏大聲說道。
“嫂子,昨晚我身體不舒服,二哥才去醫院陪我的,你不要多想。”
很多家屬站在南梔家附近看熱鬧。
她這話說得讓人不得不多想,而且這麽快就好了,聲音還這麽洪亮,大家也不是傻子,但也沒人說出來。
南梔很平靜,她麵上甚至還帶著淡淡笑意。
“我沒多想,你病還沒好怎麽就過來了。”
謝思勤麵色微僵,聲音變弱了很多。
“二哥昨晚一夜未歸,我是怕嫂子誤會,特意過來解釋的。
“不過嫂子現在又沒工作,為什麽不給二哥做飯吃,害得二哥半夜起來找東西吃。”
她就是不想南梔和詢哥哥相處得太好,才故技重施的。
沒想到看到詢哥哥脖子處的抓痕,那個姿勢她都能想到,讓她怎麽能不氣。
看熱鬧的人見南梔現在還在家屬院,都注意到她沒工作了。
她隔壁的史蘭花立馬跳了出來。
“南梔,不是我說你,你在家什麽都不幹,就燒個飯都做不好,怎麽能讓你男人餓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