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謝詢和南梔風塵仆仆地趕回謝家大院。
“詢哥哥,南梔的母親怎麽樣了?”謝思勤假裝很關心地問道。
謝老爺子也看向謝詢,想知道答案。
他隻知道這小子把北安大隊掀了個底朝天。
楊佩蘭在一旁坐著看報紙,她隻關心她兒子什麽時候和南梔離婚。
南梔則若有所思的看著謝思勤,這似乎是她第一次見麵問和謝詢不相幹的問題。
謝詢隨意說道。“用了藥已經沒事了,那邊有一個會醫的人,他們沒事的時候上山采草藥,把病情控製住了。”
“你說什麽?”謝思勤震驚的瞪大眼睛。
南梔緊緊盯著謝思勤。“你很意外?”
她懷疑她爸媽那邊有人做了手腳。
她爸媽說寫了三封信,隻有最近一封半個月才寄出來。
現在看謝思勤的反應,她很難不懷疑。
謝老爺子也看向她。
謝思勤急忙解釋。
“不是,我隻是震驚,那裏還有人懂醫,你爸媽運氣挺好的。”
謝老爺子覺得自己多心了,思勤一個孤兒能幹什麽。
“是的,不然真的危險了。”謝詢看了眼南梔,也多虧了她催得緊。
謝思勤試探性問道。“那為什麽信會晚半個月才到?”
聽了解釋,南梔還是懷疑其中有謝思勤的手筆。
可惜她沒有信得過的人找證據。
謝詢臉色立馬黑了下來。“農場的相關負責人忘記送信了。”
“這次幹得不錯,怎麽能出這樣的紕漏,再晚下去可是能要人命的,這麽不負責任的人,不能讓他們在這個崗位上了。”
謝老爺子難得誇了謝詢一次。
“放心,我已經把那些又蠢又貪的人換掉了,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他把人都換了個遍,那些村民不但沒說他霸道,還很感激他。
謝思勤心裏鬆了口氣,還好那個人聰明沒有攀扯她,看來這次得花不少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