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戎冷聲道:“打狗還要看主人,顧老夫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就算侍劍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那也得我來罰,何時輪得著外人越俎代庖了?”
“這狗瘋了,到處亂咬,難道被咬的人還不能打它了?宋小姐,既然你教不好你的婢女,我替你教導一下,也無可厚非吧!”胡氏強硬道。
宋念戎眼中寒光一閃,身形就動了。
眾人還沒看清,就聽“鏘”一聲,利劍出鞘架在了胡氏的脖子上。
胡氏哪裏經曆過這個,腿都軟了。
“你、你、你要幹嘛,你這是以下犯上……”她抖著嘴唇道。
“誰動了我的人,我就動誰!”宋念戎冷厲道。
她把胡氏往前一搡:“帶我去見侍劍,她若有個閃失,我不介意讓你血濺當場。”
她深知胡氏和她的下人對自己的痛恨,侍劍作為她的貼身婢女就代表了她,一朝落到她們手上就是出氣筒,隻怕受傷不會輕!
胡氏連忙叫起來:“哎呀,我脖子破了呀,你別發瘋了,我帶你去找侍劍,帶你去找!”
周圍的家丁有意解救胡氏,卻又投鼠忌器,隻得圍在周圍跟著走,也不敢輕舉妄動。
很快到了後院,王嬤嬤和春花袖著手在院中站著,並未見侍劍。
瞧見胡氏被宋念戎挾持著進來,她們大驚失色,一時不知怎麽是好。
宋念戎問:“侍劍呢?”
王嬤嬤和春花對視一眼,不吱聲。
柴房中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
宋念戎辨出是侍劍的聲音,心中一驚,她重重在胡氏的後頸上敲了個手刀,然後就飛身朝柴房奔去。
她用整個身體撞開柴房的門,瞧見裏麵不堪的一幕。
隻見侍劍被繩子綁縛著,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一個男人光著身子撲在她身上。
宋念戎腦中熱血上湧,飛身過去一腳踹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被踹飛出去,哀嚎著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