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纖細的指尖輕捏吸管,另隻手懶托臉頰,故意說:“要是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怎麽配得上讓辭哥呢是吧?”
沈讓辭抬手用指尖輕點她額頭,一臉拿她沒辦法的無奈,“你啊。”
今挽月眯起眼笑,眼裏都是狡黠:“不過……讓辭哥怎麽知道你爸來找我了?”
沈讓辭一頓,目光落到窗外可以看見的遠處馬場,臉上神情淡了許多,“這座馬場是我當初回商家的唯一條件,從那支後,這裏跟商家沒有任何關係。”
從他接手馬場,就將原本商柏遠的人進行了大清洗。
所以這裏發生任何意外,都會有人第一時間報給她。
今挽月聞言心髒怦然一跳,想問他為什麽拿馬場作為交換。
但問題在嘴邊滾了一圈,她卻問:“那讓辭哥為什麽這麽快趕來?商伯伯又不會吃了我。”
她很矛盾。
一邊控製不住地招惹沈讓辭,一邊忍不住又回避沈讓辭曾經對她付出過的真情。
沈讓辭收回目光,垂眸微笑,“我很清楚我爸找晚晚想做什麽,況且晚晚是……”
“停!”今挽月截口打斷他,嘴角一撇,嬌哼道:“我不想聽滿口虛偽道德的話。”
她說得直白毫無顧忌,沈讓辭神情無奈,注視他的眸色卻幽深。
今挽月扭頭看見窗外的馬場,想到正事,隨口轉移話題:“對了讓辭哥,我要請兩天假。”
沈讓辭眉心微不可察地一動,不著痕跡地問:“晚晚請假做什麽?”
今挽月說:“去拜訪一下老師說的陳老。”
沈讓辭眉心那點折痕舒展開,溫和點頭,“好。”
文兆年口中的陳老當年可是馬術圈的名人,在那個國人受盡排擠年代的馬術圈獎牌能拿到手軟,可見一般。
如今早已退居幕後,操縱圈子背後的利益關係。
而他本人基本都在私人馬場養養馬、指導指導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