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今挽月漂亮逼視的雙眼,沈讓辭坦誠道:“永遠不會改變的親情,是我們之間最合適的關係。”
“晚晚不在的這些年,我想過很多,當初若不曾行差踏錯,或許我們仍舊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親人。”
這話倒是不假,兩人同樣失去母親,又朝夕相處,與他人總是不一樣的。
但一旦沾上男女情欲,任何關係都將變得不那麽純粹。
不過在今挽月的世界裏,從來沒有這些世俗道理,她隻顧自己心裏所想。
今挽月直起身,腳尖輕輕蹭了下沈讓辭的小腿,輕笑:“親情?”
她看著沈讓辭:“以前我們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當初媽媽剛去世,今禮誠就把沈讓辭接回家。
她以為今禮誠為了同樣早逝的初戀,連她媽媽身後的體麵尊重都不給了。
所以,她討厭沈讓辭,不惜獻祭自己,也要將他趕出今家。
如今,沈讓辭又將她骨子裏的劣根性激出來。
讓她再一次想要將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神壇,墮入穀底。
她也依舊沒有任何顧忌。
沈讓辭看著她,輕輕歎了口氣,語調溫柔而無奈:“晚晚,你已經長大了,要為自己考慮。”
“當年的事對你也是傷害,我不希望重蹈覆轍。”
今挽月也歎口氣,故作抱怨道:“讓辭哥,你現在好像個囉嗦的老頭子。”
她站起來,輕巧地帶過這個話題,“我接下來需要做什麽?”
沈讓辭露出無奈又縱容的表情,找出一遝資料遞給她,溫聲:“晚晚先了解了解長空。”
兩人心知肚明,今挽月就不是來工作的,所以沈讓辭也沒打算讓她做多少工作。
今挽月樂得輕鬆,接過來就坐在沙發上開始看。
沈讓辭打開電腦,翻看郵箱的同時,餘光注視著對麵沙發上的女人。
創立長空以來,他日夜工作,從未有過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