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舟忽然說:“倒也不用錢,更不用吳建國離開吳家莊大隊,就讓他們給程同誌找個工作。”
李麗眼睛一亮,猛點頭:“與其把吳建國調走,不如讓多多去縣裏工作,距離他們吳家人遠了,又住在廠子宿舍他們絕對沒機會再騷擾多多了。”
孫奶奶一想也是這麽回事兒,她顫悠悠地起來,對蕭遠舟說:“把人放進來吧,別真的給綁出來好歹了。”
“好。”蕭遠舟去把吳建國給放下來。
綁了一晚上,淋了一晚上的雨,又挨了打,吳建國這會兒早就昏過去了,一摸頭都是燙的。
孫奶奶瞅他這樣,皺著眉說:“不行,要先退燒,把衣服給扒了。”
孫奶奶說著,下床去翻了一些草藥出來,直接搗爛,擠出來汁給他灌下去,又在他的後背,喉嚨處狠狠地揪了幾下,被揪過的地方,直接變得青紫,很是嚇人。
孫奶奶又拿出一根縫衣針,在他耳垂,手指關節各處戳了幾下,用力擠出幾滴血,一通操作下來,吳建國也醒了。
蕭遠舟瞅著吳建國冷笑:“醒了?”
吳建國渾身疼,從骨頭裏都滲出來的疼,好像每一根骨頭都被拆下來用錘子給砸過,又給裝了起來。
痛徹心扉的教訓,他終於是知道怕了:“我,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孫言拿出自己的珍藏許久的作業本跟半截鉛筆,抓了自己的毛巾過去,給他擦幹淨手,嫩聲嫩氣地說:“知道了錯了就寫認罪書。”
吳建國哪兒還有反抗的力氣?抓起筆趴在地上就哆哆嗦嗦地寫:“我吳建國,企圖強/奸程多多同誌,撕了她的衣服,追著她打,我錯了,我該千刀萬gua……”
“剮”字不會寫,他還寫得拚音,有的字還缺胳膊少腿。
他字也寫得難看,不過這不重要,意思到了就行。
蕭遠舟一指下方:“寫,認罪人,然後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