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李父斜她一眼,和顏悅色地對李靜訓說:“你方才說,那個蕭先生跟九品身邊的保鏢認識?似乎還很熟稔?”
李靜訓頷首:“他來了香江沒去找他,他似乎還有些生氣。”
李父琢磨了一會兒,說:“生不生氣的,也是做給外人看的,具體他們關係如何,也不是我們能夠知曉的。”
他不再糾結這個不放,點了下盒子問:“你敢打開嗎?”
李靜訓知道,父親這是在試探自己,父母雖然隻有她一個女兒,但是李家可不止她這麽一個後輩繼承人人選。
任何一個堂兄弟,甚至是表兄弟,都有資格憑借自己的能力在集團中占有一席之地。
而膽小怯弱的人,是不配當曆李氏集團的掌權人的。
李靜訓心裏有些忐忑,卻還是一臉淡定地把盒子搬到自己麵前,毫不猶豫地掀開,一個醜陋的東西頓時映入幾人眼簾。
“啊!”
李母驚呼一聲,起身抱住李靜訓,把她的臉埋在自己身前,給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李父惡心壞了,“啪”的地一下蓋上盒子,沉著臉道:“這個九品到底什麽意思!”
李靜訓安撫地拍拍李母的後背:“媽咪,我沒事。”
她安撫好李母讓她坐下,方才看向李父,說:“我覺得,雖然這個人沒有給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在九品那邊,他有這個心,就不可原諒。這應該就是他給我們的表態。”
“二則,我想著是不是給我們下一個投名狀,表示他不會縱容手下做這種事情,讓我放心。三則……也是對外的一個態度,他的人,不允許做出這種事情。”
“另外……”
李靜訓想起蕭遠舟,陷入沉思,李父也不催她,慢悠悠地飲茶,眼神裏是對女兒毫不掩飾的讚賞。
李靜訓想清楚以後,緩緩開口:“蕭先生見小何的時候,他眼底是帶了幾分歡喜的,然後聽聞欺負我的人,是九品的手下時,他就很明顯地轉換了態度,帶了幾分冷淡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