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棋欣喜若狂。
沒想到出門還能有這意外收獲。
連同看著鶯燕的眼神都和善了許多。
打從酒樓出來，李書棋帶著兩人又回了剛剛的街巷。
那人牙子見了李書棋來，生怕李書棋再跑了，趕緊介紹了幾個不錯的。
這幾人相貌不錯，看著也像是會幹活兒的模樣。
正當李書棋準備付錢時，卻聽見角落裏一姑娘的聲音。
“才五兩銀子，就把我賣了？”
這狹窄的巷子裏，人牙子不止一個，出聲的正是另一個人牙子身邊的姑娘。
那姑娘身上穿著粗布麻衣，和這些站在這的姑娘倒是不一樣，不光一點不怕，反而是帶著一股爽利勁兒。
抬頭又朝著那人牙子的身上瞧著。
“再加點，我爹娘給我養大也不容易，至少要再加五兩才行。”
“十兩？”
一旁的主顧臉色變了變。
人牙子也略顯尷尬。
這價格加上去，人牙子也能多賺點錢。
但就怕這價格定的太高，直接將主顧給要跑了，隻能好聲和這姑娘商量。
“十兩能買兩個了，再降降。”
“不行，我幹活兒利落，一個人能幹兩個人的活兒，還隻吃一個人的，憑啥不能多賣點？”
這身上的勁兒看的李書棋那叫一個舒服。
總感覺在這姑娘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讓其他幾個在這等著，自己則是來到那主顧的跟前。
“小妮子夠厲害的，這是準備買回去做丫鬟？”
那買主看上去年齡大約四十多，那雙油膩的眼睛已經不知道在那姑娘身上看了多少眼去：“那是當然。”
他沒說，但欲望全都寫在臉上了。
要是真跟這樣的回去，隻怕不隻是做丫鬟，夜裏做夫妻也是有可能的。
李書棋又開口：“那你付過銀子了沒？”
“十兩銀子，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