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兩瓶好酒,爸媽讓我送來。”
星眉劍目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等他走進屋子,薑月影的心跳漏了兩拍。
他不是鄉下的那個男人嗎?
顧懷琛帶著最常見的眼鏡,但顯得格外有味道,比一般文人多了幾分硬氣,又比軍人多了幾分書生氣。
兩種氣質在他身上融匯的非常完美。
薑月影指向他:“我嫁,嫁給他!”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顧懷琛也愣住了。
他上下打量薑月影,人雖然瘦了點,也沒那麽白,膚色被曬的不太均勻,但是五官非常好看。
雖然美顏,卻不招人討厭。
但他不喜歡薑月影的隨意勁兒,晚上就要做新娘辦酒的人,當眾撩撥男同誌,典型的作風問題。
他正要離開,薑月影突然說道:“同誌,兩個月前你在西河村滾到大壩下麵,是誰救了你還記得嗎?”
顧懷琛停住腳步,驚訝地盯著她上下打量,那張臉和兩月前的依稀輪廓逐漸重合,他皺起了眉。
“是你?可你當時……”
“我來了長途電話先離開了,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在窯洞裏麵已經幾天了,再晚一點可能會餓死。”
“你當時穿了件藍色襯衣,手裏還有一個圖紙,是發電機的改良圖,送去醫院的時間是半夜一點二十五,對吧?”
薑月影之所以記得這麽清楚,是因為顧懷琛在林裏不知吃了什麽,人也產生幻覺,竟然不管不顧地撲上來。
那天她收到回程的調令,高興的喝了兩瓶老白幹,才陰差陽錯。
事後她本打算一走了之,但看他是個知識分子,又是條命,不得已隻能硬著頭皮打了急救電話。
顧懷琛眉頭緊縮,想到那晚的事情,糾結半天也沒開口。
因為他在窯洞下麵四天了,凍的意識模糊,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真實。
當著眾人的麵開口,也影響對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