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裏,照明燈光覆在男人清冷容顏上。
傅淩硯的眉眼鋒利,直白地麵對著鏡頭,冷眸掃過一眾記者。
“我與我妻子很恩愛,當初是心甘情願娶她,並不是我嶽丈挾恩圖報。”
黎頌:?
“今晚是我公司太忙沒空回家,我妻子故意賭氣,沒想到被人拍到上了新聞。”
黎頌:??
傅淩硯眸光深了深:“從今天開始,我會安排好公司的事,爭取更多的空餘時間回家陪她,請外界不要再散布謠言,不要質疑我們婚變。”
黎頌:??????
紀雲匆匆趕來,適時將行李箱送進車裏。
傅淩硯坐上車,半開車窗。
每一個記者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開車,回家。”
啪。
黎頌手中的遙控器掉在地上。
黎頌花了三分鍾的時間,艱難理清楚傅淩硯的腦回路。
這男人是覺得她獨守空房被人嘲諷才要離婚,以為提著行李回景園就能把她安撫好?
她要離婚,要真正的離婚!
到底有沒有人能懂!
黎頌氣得太陽穴直突突。
她煩躁地甩掉身上的毯子。
傅淩硯非要維持現狀粉飾太平,那她就鬧到傅淩硯無處下手,隻能離婚不可!
黎頌簡單收拾好兩件衣服,在傅淩硯回家之前離開。
臨走的時候,她背著包,將一遝票子塞進傭人手裏。
“告訴傅淩硯,我臨時有事出門一趟,讓他千萬別睡,等我回來。”
傭人捧著錢,受寵若驚:“這是我該做的事,夫人盡管吩咐就好,不必給我錢的。”
黎頌同情地拍拍她肩頭:“拿著吧,精神損失費。”
傭人一頭霧水,目送她離開這裏。
天亮之後,她慶幸有這筆精神損失費。
因為傅淩硯真在客廳裏熬鷹似的等到了天亮。
黎頌的手機打不通。
傭人不敢睡,被傅淩硯追問黎頌到底去了哪裏,回答不出來的滋味堪比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