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外黑沉沉的一片人,雖不是保鏢,陣仗也足夠駭人。
記者手裏的攝像機像大炮一樣給人壓力。
黎頌遠遠望去,才知道利用媒體和傅淩硯作對有多麽不明智。
顯然傅淩硯控製輿論更占上風。
她拉著宋競,小聲安撫:“別怕。”
宋競反抓住她的手:“我才不怕,不就是裝情侶故意氣他嗎?這個我熟。”
黎頌一驚:“不是,我沒讓你裝……”
話還沒說完,宋競就拉著她來到傅淩硯麵前。
他將黎頌摟過去,另一隻手伸出來。
“你好,傅先生。”
傅淩硯沒理,隻盯著黎頌。
她穿著睡裙,頭發盤著,臉上帶著熱水浸泡後升騰的一抹紅暈。
俏生生的,像朵誘人的花,依偎在宋競懷裏。
黎頌覺得傅淩硯的眼神有些可怕。
忽然,傅淩硯抬手鬆了鬆領帶,再是衣領間的紐扣。
是要準備動手打人嗎?
黎頌心裏一緊:“你別打宋……”
話還沒落,裹挾著雪鬆木的西服外套落在她頭上。
黎頌眼前一黑,被傅淩硯拽過去。
她扒開西裝,看到傅淩硯的側臉,斂眉時麵容薄情到驚人。
幾秒後,傅淩硯忽然勾唇:“宋競,雙北高材生,去年八月曾在傅氏投過簡曆。”
宋競怔了下,想到這件讓他氣悶不已的事。
他拿著一流學位,在國內任何公司都可以閉眼挑職位。
偏偏傅氏集團連他的麵都沒見,直接拒絕簡曆投遞和麵談。
宋競從沒受過這種委屈,和總部也就是傅淩硯寫過兩封意見信,都石沉大海。
從那以後,他對國內的金融公司好感全無,索性直接留在海外工作。
沒想到傅淩硯記著這件事。
宋競氣上心頭,冷笑:“我倒是想問問你了,我的學曆不夠格進你集團?你們傅氏有什麽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