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青城在林家門口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看見林映出來,之前他們約定好元宵節去湖邊散步,他一下班就跑來了,任由老包在他後麵追著讓他學怎麽看酵室。
“孺子不可教也!”老包氣得罵起了古文,不過也隻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他走遠。
這孩子脾氣比他還強。
蘇芹端著水準備出門倒,就看見一個黑黝黝的腦袋在自家圍牆外麵。
等多看幾眼就能看出這是仲青城,而且這段時間他經常在那裏“冒頭”。
她皺眉覺得不對勁,她女兒不是和仲青城出去玩了嗎?
“青城,林映沒跟你一起?”
林映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滾燙一片,裏麵一片無邊無際的火海,一隻油膩的手想要撕開她的衣服,她拚命掙紮,用盡所有的力氣擺脫身體的禁錮,忽的臉上被重重扇了一下。
“媽的,這個女人被迷暈了都不老實,媽你來幫我摁住。”
沈小寶這段時間被饑寒掏空了身體,連林映都摁不住,隻好求助沈母。
沈母咽了咽口水不敢上前,卻被他陰狠的眼神嚇住,“媽,我們倆沒有回頭路了,除非我和她生米煮成熟飯,那時候林大慶也不想他將來的外孫有個勞改犯爸爸吧。”
是的,他們母子倆沒有回頭路了。
沈母心一橫,上前摁住林映的手,任由兒子胡作非為。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誰不都一樣嗎?她兒子是多好的人啊,林映還是認命吧。
“砰!”
門被踹開,仲青城衝在最前麵,他一拳將沈小寶從林映身上打下去,猛衝上去掐住他的喉嚨,一拳一拳打在命門上。
“啊!”沈母失聲尖叫,還來不及求救就被隨後趕來的蘇芹抓住頭發往牆上撞。
蘇芹氣紅了眼,眼裏隻有暴怒,她要所有傷害她女兒的人血債血償!
最後一個到的林大慶反而最理智,因為場麵太失控了,他擔心自己再晚一步兩個人都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