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買菜,準備給你們做好吃的餡餅。”母女倆聊著聊著進了屋,小柱子聽見了就從收音機前麵彈射起步,往廚房衝。
“我來打下手!”
家裏的人都不太喜歡吃韭菜,所以就不做韭菜雞蛋餡料,還有兩個無肉不歡的男人,那就做純肉餡。
“姐,為什麽這個麵還要用開水燙呢?”小柱子看著麵粉被燙成了麵絮,驚訝得手舞足蹈,他還真沒怎麽進過廚房,他爸隻會嫌他礙事,不帶他一起玩。
林映涉及這種問題還是很溫柔的,她告訴他,這叫做半燙麵法,將一半的麵粉用開水燙成麵絮之後,另一半用涼水和開,然後再混合起來,這樣做出來的餅皮又薄又軟,就算是邊走邊吃,餅變涼了也不會變硬。
“哇,也太神奇了吧。”
包好的餡餅放進鍋裏,小火慢慢炸,要勤翻麵才會酥脆金黃,林映不喜歡做圓形的餡餅,她喜歡長條狀的。
俗話說餓死誰都不會餓死廚子,林映將做好的第一個跟小柱子平分,兩人一邊燙得斯哈斯哈,一邊又舍不得放下。
“廚子怎麽還偷吃?”林大慶拿著字典好不容易看完今日報紙,聞見廚房的濃香趕緊跑進來,看見餡餅形狀之後,他呆住。
怎麽這麽熟悉呢?他是在哪裏見過?
林映渾然不知,還極力推銷,“爸你快嚐嚐,今天這個火候剛剛好,麵也揉得不錯。”
一口餡餅下肚,林大慶陷入更深的自我懷疑,他是在哪裏吃過一模一樣的?還是說他老糊塗了?
“要是在冷得不行的時候吃到這麽一個餡餅,那我願意每天都是冬天!”
冷得不行的時候?
終於,林大慶想起來自己在哪裏吃過了,那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冷得不行的時候,他在仲青城那裏吃過一模一樣的味道,就連形狀大小都一模一樣。
他不開竅的腦袋瞬間通暢,那些奇奇怪怪的巧合也能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