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
聽到這話,童福生的臉上頓時也無比驚訝,似乎還感到十分不可思議,畢竟在他的認知裏麵,這兩個家夥是全村最老實的人,雖說那個呂春來最近有點反常,但是也不至於說敢對自己的兒子動手吧?
“兒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想到這裏,童福生還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湊到童貴的身邊問道。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特麽的那個劉長海正對著我抬腳踢過來的,難不成我還會認錯了?”
“他化成灰了我都認得是他!”
童貴在聽到他爸竟然還如此質疑自己,瞬間就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就挺起身子對著他吼道,但又因為用力過猛,拉扯到了痛處,驟然間又齜牙咧嘴,麵露痛苦。
“嗚嗚嗚,媽,疼,我好疼!”
林荷香晚來得子,自然把童貴視作珍寶,所以此刻聽到他哎呦幾聲,她的心就緊緊揪在了一起,感到無比煎熬。
“好,好,乖兒子,媽讓你表哥給你開藥,吃了藥就不疼了!”
在見到林長德在配藥準備給他打針後,林荷香的內心才稍稍更鬆弛一些。
隨後又重重在童福生的後背拍打了一下,表情猙獰怒罵道。
“姓童的,人家都對你兒子動手,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這都能忍?”
“平日裏在家裏那些對我大呼小叫的勁呢?拿出來啊!”
“我告訴你,要是明天一早,你不去找這兩個畜生,這日子我也不跟你過下去了!”
說完這話,看到兒子這痛苦的樣子,林荷香又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重重歎了一口氣,童福生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呂春來和劉長海兩個家夥給殺了,但是理智又告訴他,這個事情急不得,必須要從長計議。
等到林長德把針管裏麵的藥水注入到童貴的體內後,這個家夥的呻吟聲竟然逐漸變小了,沒一會兒,就側過臉去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