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各自回去了。
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淩旦眼尖在茶幾夾層的某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塊江詩丹頓的男士手表,高調展示在手中問,“是誰的表,落在這裏了。”
沈遇之和江臣都沒有帶機械表的習慣,同樣不是路瑾琛的,那就隻有……
周淮青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瞧著眼熟,想起來是那天過來準備做飯的時候,取下來的。
後來又是照顧溫黎發燒,又是上藥,匆忙之下給忘了。
淩旦見無人認領接著說,“沒人要的話可就歸我了。”
周淮青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認了下來,“我的。”
沈遇之覺得不對,疑惑道,“淮青哥,你手上不是有一塊嗎?”
廢話真多。
周淮青莫名感到心虛,心虛的卻是他那天對溫黎難以克製的臆想。
從淩旦的手中拿過手表,“我兩隻手,一手一塊不行啊。”
沈遇之見他來了脾氣,不敢去招惹他,敷衍應和道,“你說行就行,引領新潮流。”
溫黎:……
看著他和溫黎麵麵相覷後尷尬的樣子,沈遇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往回找補,催促其他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走吧走吧,很晚了,我都困死了。”
裝什麽傻,一個每天熬到淩晨兩三點才睡覺的人,現在就困了?
江臣冷臉回應,“你們先走吧。”大有想單獨同溫黎“好好聊聊”的意思。
周淮青原本想說些什麽,想了想後還是作罷。
人家現在已經和好如初了,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關係,他橫插一腳算什麽東西,等會再被人陰陽男版“祁敏”,他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出來後進電梯之時,沈遇之還罵了淩旦一句,“缺心眼。”
淩旦回懟,“你好意思說我?攪屎棍。”
說歸說,她還是不免擔憂起來,“他們兩個不會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