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鉛筆差點捅穿了喉嚨的陳醫生因為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嗓子是不能再用了。
醫院選擇把這件事壓下來,另一邊也一直在派人找宋清如,隻是一直沒有消息。
沈硯推開門,走了進來。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壓迫感十足。
他冷冷看著躺在病**張著嘴咿咿呀呀的陳醫生。
而外麵警笛聲響徹,陳醫生知道,一切都完了。
隻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他害過的那個女孩子的家人。
沈硯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伸手往他的脖子探去。
陳醫生避無可避,隻能任由他一把撕下自己的繃帶,漏出黑洞洞的傷口,疼得他渾身戰栗,直冒冷汗。
他哼哼兩聲,好像在問:“你是誰?”
沈硯皺了皺眉,拿出手帕擦拭手指。
“聽說你很愛吃糖?”
陳特助從門外拿了一口袋水果糖走了進來,個個都有核桃大。
陳醫生惶恐得瞪大眼睛,或許猜到了什麽,無助的搖著頭,掙紮著想要逃離,卻被陳特助摁住了。
他現在連流食都進食困難,這些糖會要了他的命!
但是再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陳特助剝開糖紙,捏住陳醫生的嘴然後塞下去一整顆糖果。
陳醫生被迫咽下去後,沒過幾秒就開始猙獰扭曲的吐血,整個人攀在**痛苦的抽搐著。
陳特助早就料到了——所以他準備了手套。
“都說了,病成這樣就不要吃糖了,你非要吃。放心,等下會給你叫醫生的。”
……
十五分鍾後,陳特助為沈硯打開門,兩個人走了出來。
“先生,現在怎麽辦?”
沈硯看著麵前的混亂,警察和相關部門已經到了,開始調查醫院內部,他後知後覺的說:“監控,我要看監控。”
很快,監控就送到了沈硯的麵前。
那天夜裏的景象幾乎都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