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正在廚房裏做飯,忽然聽見門鎖傳出鑰匙轉動的聲音,是有人回來回來了。
沈硯進了屋,放下行李,跟隨著味道一路來到廚房。
宋清如正從裏麵出來。
大抵是沒想到他會回來的這麽早,宋清如有些意外的怔愣在原地,手裏還拿著鍋鏟。
等她回過神來,沈硯已經衝過來抱住了她。
他還帶著一路的風塵仆仆,還有疲憊,將臉貼著她的頭發,鼻尖是讓他心安的氣息和香味。
“清如,想我了嗎?”
他說這句話時,嗓音裏的溫柔倦怠像是當初在熱戀期。
一個人墜入沼澤或許容易,隻要一瞬,可要是想爬起來卻不是那麽輕鬆。
宋清如永遠會因為沈硯的一句話而心動。
即使她自己都知道,這或許隻是一時興起,更有可能是虛假諾言。
但女人就是這個樣子,骨子裏天生就是甘願飛蛾撲火的。
那是她的整個青春和所有愛意換來的後遺症,她無法清醒的左右,即當局者迷。
宋清如沒回應,沈硯沒聽到期許的話語,不由有些害怕:“清如,你想我嗎?”
想的。宋清如昨晚做了個夢,她夢到了大學校園裏的槐花樹,沈硯為她摘下一簇,像一串白色的鈴鐺,發出無聲的清脆的響聲。
她點了點頭。
沈硯心安似的,將她摟的更緊。
沈硯是一個很好的商人,商人講誠信,他說過會對她的孩子好,那就不會騙她。
宋清如不渴望他也能愛她,她隻希望,自己的孩子孩子能開心快樂的長大,沈硯是唯一能做到這些的人。
宋清如的手機響了,是殯葬中心發來的短信,告知她骨灰盒已經做好了,可以近期去取。
宋清如倒還是很期待自己的設計,盡管是展現在骨灰盒上。
“清如,看什麽呢?”
宋清如回過神來,滅掉手機,搖了搖頭:“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