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完畢後,兩人繼續朝著山林“伐木場”走去,拿起事先藏匿在山中的伐木鋸開始一天的勞作。
伐木的過程並不輕鬆,冬日的樹木仿佛格外堅韌,每一下鋸都需要使出全身的力氣。
何青山和林曉倆人握著鋸柄,一人一邊揮動著鋸子,“嘎吱嘎吱”的聲音在山林間回**。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棵又一棵不能成材的樹木緩緩倒下。
“大舅,歇會兒吧,這鋸樹可真費體力。”林曉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腰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
何青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盡管天氣寒冷,可他的臉上卻因為勞作而泛起了紅暈。
林曉拿出水壺,喝了幾口涼水。身體本就熱得像剛出爐的饅頭,那一口涼水灌下去,就像一股清泉淌過幹裂的土地,每一寸燥熱都被安撫,暢快之感如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
休息片刻後,他們又繼續投入到伐木工作中。不知不覺,太陽漸漸西斜,天邊染上了一抹絢麗的晚霞。
“大舅,時間不早了,咱該下山了,順便去看看那幾個夾子和套子有沒有收獲。”林曉說道。
兩人收拾好工具,沿著原路返回。
當他們來到放置野獸夾的地方時,驚喜地發現,一隻野獸夾夾住了一隻狐狸,而另一隻則夾住了一隻野兔。
隻見那隻狐狸渾身火紅的皮毛,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光澤,此時它正痛苦地掙紮著,被夾住的後腿鮮血淋漓。
野兔則被夾在了頭部,已經沒了動靜,想必是當場就斷了氣。
“嘿,還真有收獲。這狐狸和野兔,估計是一個追一個,結果兩敗俱傷,都被夾住了。”何青山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感慨道。
林曉走上前去,看著受傷的狐狸,心中泛起一絲憐憫。“大舅,這狐狸傷得不輕,咱把它帶回去治治吧。”
何青山有些猶豫,“狐山太奶當然得治,不然你還想把它吃了。”說著何青山給狐狸膜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