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沒來,你哥我遭遇了幾番攻擊?!”陸政咬牙切齒,灌下一大杯酒,琥珀色的**順著他的下巴滑落,在白色襯衣上暈開一片暗色。
一想到昨晚在廖家的宴會上不知多少人明裏暗裏都在問他日後聯姻的想法,他還得笑臉相迎,就想把這弟弟扔出去。
平時都有江禦風陪他一起,昨天就他一個人,可是集中了兄弟倆的火力啊!
江禦風不緊不慢地抿了口酒,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水晶杯的邊緣,聲音清冽如冰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當時說的是‘可能會去’,而不是‘一定去’。”
“況且,商業晚會和我一個學生有什麽關係?”江禦風活動了活動脖子,無所謂道。
他本就不喜歡參加這些宴會,成年後定然是一個接一個,趁現在還沒成年,能躲一個是一個。
陸政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索性轉移了話題,“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挺開心的啊?”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不會是你和薑止表白了,薑止答應你了吧?”
江禦風眸中的笑意收斂了許多,“你自己不是學生會會長嗎?說這些,你覺得好嗎?”抬手喝了大半杯的酒。
陸政無所謂地擺擺手,又是一杯酒下肚,“這有什麽?這不是很正常嗎?你是十七歲,又不是七歲,像咱這樣的,還有不少從小就訂下婚約的呢。”
“還有一群垃圾混賬玩意兒更是男女不忌,不知道談了多少個了。就算是以後真的結婚了,隻要不鬧的太難看,雙方都在外養的也不少見。”
陸政的聲音淡漠如常,仿佛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他的父母便是如此,父親為政,母親從軍,兩人麵上恩愛,隻有他一個孩子。
實際上私下的情人不知道多少,隻是雙方都顧著兩家的麵子,沒弄出私生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