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你不覺得你爸這幾天有點兒奇怪嗎?”薑止趁著課間把薑景辰拽上了天台,特意關上了門。
薑景辰無辜地眨巴眼睛,心裏緊張得要命。
怎麽感覺從籃球賽後,他和爸爸的關係愈發緊張,但爸爸就像是…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什麽打通了任督二脈!
分明就是惦記上了媽媽!
不行!
絕對不行!
媽媽的十七歲生日才過去了多長時間?
她們現在還都是高二!
而且走的都不是保送,雖然有競賽和夏令營的支撐,但也都是自己考上去的。
更何況,更何況…距離他出生還有七八年呢!
他絕對不允許!
看著兒子的臉色變了又變,薑止更是奇怪了,“江糖,你是不是也覺得你爸這幾天不正常?”薑止還在自顧自地說。
“上周六的時候,我剛出門打算去free,正好碰見了他。”
“最關鍵的是!他手裏竟然還拿著我最愛吃的芝士巧克力巴斯克雙拚。”
“我還沒主動和他說話,他自己倒是搭上話來了。我去free,他也去,這都沒什麽好奇怪的。到free的時候,他還真的把那份雙拚給我了。”
“不止這個,還有還有,這幾天不是數學奧賽馬上就要下成績了嗎?我們當時的那個群又開始活絡起來了。詩詩說我肯定拿第一,這狗東西竟然第一個附和!”
“他怎麽能附和呢?他應該懷疑回懟嗎?”薑止百思不得其解。
薑景辰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媽媽別朝著這個方向思考。
“可能是爸爸覺得籃球賽上對我太凶了?”薑景辰試探性開口。
爸爸絕對是故意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或許,現在爸爸是相信自己說的話的。
但無處宣泄怒火,正好遇上了籃球賽。
明明都是十七歲,比起爸爸,他還是差了些。
他如果當時再努力、再努力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