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的話還未出口,江禦風直接抬手打斷,“哥,我都不在意了,你還有什麽可在意的?”
他的聲音果斷又冰涼。
陸政眸光微斂,察覺到江禦風語氣中淡漠的厭棄,果斷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了。”
他頓了頓,語氣輕鬆了很多,“我外出交流正好錯過了運動會,運動會上發生了點兒小事故?”
江禦風低頭玩弄著手上的煙,煙蒂在他修長的指尖翻轉,始終沒有點燃。
腦海裏閃過薑止那雙滿是嫌棄的眼睛,心裏莫名有些煩躁。
“你是說喬洋?”他掀眸看向陸政,眸中雜著幾分漫不經心。
陸政頷首,“對,運動會沒幾天他的兩條腿就被打斷了,是薑止找人幹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江禦風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薑景辰是薑止護著的,喬洋既然敢做,就得承擔得起代價。”
薑止本來就是個護短的,更不用說這是她親兒子。
喬洋那雙腿怕是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他本想弄喬洋,帶被薑止搶先了。
陸政忍不住笑出聲,搖了搖頭,“說你們倆是死對頭,有的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
江禦風沒接話,隻是低頭撚著手裏的煙,眼神晦暗不明。
“不過,你知道是誰把這事兒壓下來的嗎?薑止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她母親手裏不過有家設計公司,放眼燕京不過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
“喬家可遠勝她家,你猜為何喬家卻沒了動靜?”
陸政低頭又點了一支,煙霧繚繞掩蓋住他的神色,“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喬家敗落的事兒。”
江禦風沒吭聲,隻是手裏的煙被他捏的微微變形。
陸政吐出一口煙圈,語氣意味深長,“是溫家的人做的,更準確地說,喬家敗落是賀伯母動的手。”
“溫家?賀伯母?”江禦風終於抬起頭,眼裏閃過一絲好奇,“喬家有什麽地方惹到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