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怎麽了?”薑景辰坐在薑止身邊,手裏拿著一枚精致印章,正幫她一起做生日邀請函。
他很小的時候在父母的陪伴下一起做過這種邀請函,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兒了,久到記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隻隱約記得爸爸很喜歡做這些細致精美的東西,反而是媽媽在一旁吃著巴斯克看著。
至於他,多是搗亂的一方。
而爸爸在最後,總會鄭重地拿起他的手當做最後的印章卡在媽媽和爸爸的名字上。
這樣一份由一家人發出的邀請函便做好了。
薑止歎了口氣,手裏我萬寶龍鋼筆在指尖轉了一圈,遲遲沒有下筆。
到底邀不邀請江狗啊!
薑景辰整理手上的邀請函,有些忐忑地詢問,“媽媽,您是不是在猶豫要不要邀請爸爸啊?”
薑止也不瞞他,點頭,手裏拿著江禦風“強換”的萬寶龍鋼筆,突然靈光移動。
“江糖,你想請他嗎?”她直截了當地詢問,直勾勾地看著薑景辰。
薑景辰陷入天人掙紮,他不想和爸爸在一起,隻想陪在媽媽身邊。
但如果直接表明,會不會在媽媽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他這糾結的表情在薑止眼中,又變成了另一種解讀:想請爸爸,想和爸爸在一起,但又害怕媽媽不高興。
算了,好歹吃了江狗這麽多天的飯呢。
“江糖,再給我拿一張紙吧。”薑止下了決定。
“好…”薑景辰將一張請柬紙遞給薑止,眉頭微蹙。
無論是爸爸還是媽媽都說她們兩個是互生情愫,但是總該有一個先後順序吧?
難不成是媽媽先喜歡上的爸爸?
母子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礙於種種原因都沒有說話。
——
翌日,薑止睡到了上午十點,等她慢悠悠去餐廳用飯的時候,家裏的兩位都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