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怎麽了?”聽到動靜的宋悅瑤快步衝上來,在看到他手上的傷口時心疼地捧著他的手,“王媽,還不快去拿醫藥箱。”
王媽盡管很不喜歡宋悅瑤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但還是將醫藥箱拿過來。
宋悅瑤打開藥箱看到用完的碘伏眉頭緊蹙,“王媽你怎麽做事情的,藥沒了你不知道準備嗎?在這樣我看你也沒有必要留在這了。”
王媽也不慣著她,冷聲開口,“首先家裏的藥一直都是少夫人準備,少夫人是醫生,對藥品有自己的要求,這些從不讓我們過手,其次說好聽點宋小姐你隻是客人,我是接受老夫人的安排來這裏的照顧少夫人和少爺的。我的去留你似乎沒有這個資格。”
她說話直,再加上這些天她親眼看到少夫人的委屈,便忍不住脫口而出,“少爺,有些話本不該我來說,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
哪怕少夫人知道少爺你不喜歡她,在外麵有人,可少夫人對少爺您卻沒話說。
隻要事關少爺你的事,少夫人樣樣都是親手準備從不假手於人。
你的衣服、吃食以及生活用品統統都是少夫人親身挑選最適合的。
就算少爺你加班應酬到淩晨,少夫人依舊坐在客廳亮著燈。等你回來。
喝醉了,親自準備解酒藥。
你胃疼,不愛喝藥,少夫人便親自準備藥膳。
可以說方方麵麵,少夫人都做到全麵。我就不明白,少爺你究竟哪裏不滿意。”
王媽的話,震耳欲聾。
謝司言沒法反駁,他心裏很清楚,池姷檸對他有多上心,哪怕他對她惡語相向,可池姷檸依舊將他照顧得很好。
他有胃病,在她的照顧下,已經很久不犯病了。
就算他在外不曾承認她身份,給她下馬威,可她從不會撥了他的麵子,在外她永遠給足他臉麵。
或許就是這樣他才會有恃無恐,對池姷檸的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