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來到了平時散心住的酒店,因為身心疲憊,早早就洗澡睡覺了。
隻是躺在**許久,總覺得睡得不是很沉。
夢裏總是夢見今天車禍大火的畫麵,如果不是路人及時拉自己出來,她恐怕已經喪生火海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人躺在了她的身邊。她轉了一個身,往熱源的方向靠過去,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傳來,她隻覺得在這一刻熟悉又心安,緩緩的放鬆了自己。
自己一個人睡,手腳總是冰冷,下意識的就往暖暖的地方伸過去。
她的手掌習慣性的就放在某一塊肌肉的上麵,而且因為夢裏的大火讓她害怕的一直想要抓牢什麽,就一直在溫暖處的肌肉上放肆的抓了抓。
隻是這個發熱體的男人,呼吸變得粗重了,在她繼續往下探抓的時候,握住了她的手腕,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江映月,別裝睡。手怎麽了?”
“嗯?”還在睡夢中的江映月習慣性的嬌嗔了一聲,然後伸一隻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肢,粉嫩的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手也不自覺的繼續往下探尋。
就好像是習慣性的動作,睡夢中都可以仰頭精準的抓到男人的喉結親吻了一下。
隻覺得男人的呼吸愈發的紊亂還貼她的耳朵很近,夢裏都在囈語:“陸承影,你媽說要生雙胞胎最好。”
陸承影的身形僵住了,眼底剛剛燃燒的欲望一瞬間就熄滅了,臉色也沉了下來:“做夢都隻記得生孩子的事情。生孩子隻是你的籌碼就別生。”
江映月沒聽到,隻是夢裏呢喃了一聲,扭扭身子跟陸承影硬硬的地方貼的更緊了。
但是下一秒,溫暖就被抽離了,江映月不開心的皺眉,蜷縮成一團睡覺。
陸承影便徑直去了淋浴器衝了冷水澡,剛出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後立馬換了一套衣服睨了一眼江映月後就直接離開了酒店。